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,向對岸的交換生說要常來台灣玩啊!她淡淡的對我說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來台灣了,當下有點震驚,對我來說除了經濟上考量,只要飛過來台灣海峽不是什麼大距離。在沒有先進的交通工具下,先民不都這樣患難來台的嗎?但在這學期從交換生得知,對岸開放的來台名額有限制,加上這次演講讓我更加了解對岸言論自由所面臨的困境,原來區區的黑水溝可以簡單的被「一塊紅布」掩蓋掉。
一塊紅布是崔健著名歌曲,帶有強烈色彩。由於文革的共產思想,受到專制壓抑的人們,在文革結束後的八零年代,天安門前的演唱,唱出煩躁心情的出口。1986年國際和平演唱會上大唱一無所有一砲而紅,被列為中國的搖滾之父。崔健在天安門聲援學生
後來出了一位民謠歌手周雲蓬,周雲蓬是盲人歌手,也是詩人。我在想,是不是盲人歌手少了一項視覺器官干擾思考,所以在聽覺上的感觸就加倍的敏感,因為看不見所以少了看不見的煩惱,我在蕭煌奇身上看到他們都有的樂天性格。
「中國的孩子」取材新聞事件,提及幾個令人省思的案例,聽著平凡卻透露無奈的曲調,間雜孩子快樂的哼唱、嘻笑,讓人想到艾未未的無數作品,不免鼻酸。
最後一位令我印象難忘的絕對非「左小詛咒」莫屬,唱歌像在唸經,雖然和陳昇合唱「愛情的槍」還蠻有意思的。
講座上舉手贊同好聽的那些人,強烈懷疑他們是自己覺得好聽,還是因為老師的加持而覺得好聽。最近幾天狂聽音樂彌補年少時代錯過的空虛時光,很多時候,我吧我承認根本就是要有個聽歌指南,難到書上說的就是唯一嗎?我不知道聽音樂這東西可以讓主觀意識薄弱。八零年代距離現在真的太遙遠,那時我還是十歲不到的臭小孩,哪能理解李宗聖那時候的黃金年代。現在再去回聽那些音樂,要說喜歡實在稱不上,充其量是旋律容易記,除非長時間接觸或是這首歌對我的獨特意義,否則我難以對外宣稱哪個歌手的歌好聽,要是別人進一歩問起曲中的涵義時,我絕對可以在第一題舉白旗。
個人主義和自由時代造就許多樂團、歌手,很多時候不假思索買CD、去看現場演唱,還不都因為爽在當下,哪管這人、這團、這歌我為什麼喜歡,只管「酷」來「酷」去的,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散場後留下的數位記憶,會隨著時間重灌而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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